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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GES全球未來教育大會在北京召開,本屆GES大會以“融合創新讓教育點亮每個人”為主題,“學校與社會”、“教育與科技”、“區域與全球”為核心議題。國內知名教育科技公司作業盒子創始人兼CEO劉夜受邀參與本次大會,并以“AI帶來的教育公平將超越貧富”為題發表主題演講。
本屆GES大會就教育公平、供給側改革、教育評價機制創新、教育與人工智能等焦點問題展開思想碰撞,共同探討教育未來。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任、中國發展研究基金會理事長李偉,教育部副部長朱之文,中國發展研究基金會副理事長兼秘書長盧邁、北京師范大學校長董奇、騰訊集團高級執行副總裁湯道生、新東方教育科技集團首席執行官周成剛、好未來教育集團總裁白云峰等來自全球學術界、政界、商界等800多位嘉賓匯聚一堂。
劉夜提出,教育的不公平不僅僅是貧富的不公平,而是不同學習能力、不同身體條件、不同狀態下學生接受知識的能力有所不同。AI 教育希望讓學習主體回歸,即使是相同知識點AI課程都可以為不同的學生準備不同的講法,稱之為知識切片,每個知識切片對相同的知識點,不同的切片都有不同的講解速度、講解方式和表達方式。
同時,劉夜也在本次大會上公布了作業盒子的公益計劃“小河計劃”,現場播放的視頻顯示,作業盒子與SOHO中國展開合作,已經在甘肅的鄉村學校展開AI課程實驗,規模展開后預計將通過作業盒子的AI課程幫助至少100萬學生。
以下為劉夜演講內容實錄:
大家好。我分享的主題是《AI帶來的的教育公平超越貧富》。談這個話題之前,我們先討論什么是教育公平?我小時候就成長在經濟條件很好的家庭,但是我有閱讀障礙。我們講到教育不公平常常是指貧富的不公平。如果解決了貧富問題,是不是就解決了教育不公平?中國有1.7億的中小學生,如果每個人都有錢,我們是不是有那么多老師進行分層輔導、個性化學習?某種意義上來看貧富的不公平實際上是一種狹義的公平。更廣義的不公平其實很多時候不僅僅是貧富。所以在談到整個教育公平之前,我先跟大家分享三個用戶的故事。
第一個用戶,我們打電話的時候問他,為什么上我們AI課程?媽媽說,她的小孩從小就弱聽。這幾年家里條件好了后給他配了一個新的助聽器。但是發現即使配了助聽器,他在上課的時候依然有點跟不上同學和老師的速度。在AI課中他發現他不懂的知識可以反復聽。AI老師可以根據他的節奏不斷地給他從不同角度講同樣的內容和視點。在這個過程中他慢慢找到了自己學習的節奏。
第二個小孩,他是在小學二年級做了一個腦外科手術,到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媽媽發現他小學數學還停留在小學二年級,所以他媽媽想給他從小學二年級知識點開始補習功課。但是跟小學二年級小孩上補習班的時候孩子的自尊心很容易受影響。所以他媽媽知道AI課可以根據小孩個人情況去提供個性化內容之后,孩子在AI課上獲得不被嘲笑的安全感。家長和孩子在AI課程中找到了重新來過的機會。
第三個小孩比較普遍了,從小他的學習在班級里都是墊底的,不管報什么培訓班都在墊底。所以這個小孩上課時不敢提問題,因為不管提什么問題,他很擔心問題太簡單受到嘲笑。在AI課當中他發現不僅可以自由提問,還可以獲得很快的反饋。上了AI課后學校老師發現他在課堂上變的更加積極主動了。
在我沒有做AI課之前,一直認為教育的公平是供給的公平,是貧富的不公平。做了AI課后發現不公平從底層來看不僅僅是貧富的問題。不公平是對每個孩子學習能力的評價所帶來的不公。在成年人社會里我們一直倡導,社會進步的標志是更加的多元和包容。而在小孩學習這件事情上恰恰相反,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。成年人大家常常談人艱不拆。一個成年人如果說他的能力不適合這個工作崗位,他可以選擇適合他的工作。企業KPI會針對不同人的特點來設置。但是對孩子來說教育是一個不管你愿不愿意,都是在接入的過程。這個過程是教育的機制和條件限制,使得在我們沒有能力去評價個體的時候,我們被迫去做出評價。很多時候沒有明確評價,但是在特定的教育環境當中,學生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個評價。
AI課有沒有可能做到不去評價?或者不讓小孩感受到的評價?讓小孩做自我評價?如果當年愛迪生沒有媽媽的鼓勵,他是不是會一直在嘲笑中長大,他會不會有這么多的發明?
到底機器和老師哪個更好。并沒有真正的好壞,但對不同的人,在不同場景下需要不同的反饋。有些反饋對有些人來說是好的,但是有些反饋對有些人來說是致命的。一種知識被設計用來“教”還是用來“學”,是兩種不同的概念。AI教學希望讓學習主體能夠回歸學生。
我們認為每堂課堂都應該像電影一樣精彩。如果沒有《三國演義》,我想很多人并不真正了解那段歷史。如果沒有《星際迷航》,可能大多數人對宇宙定律并不了解。如果沒有《紙牌屋》,可能大部分人對美國政體并不感興趣。所以我們認為未來的課程應該像是電影,傳統課程更像說明書。教研老師應該是編劇,而老師應該是演員,每句話都要精心打造。
我們不能用一把鑰匙打開不同的鎖,即使是相同知識點我們都會為不同的學生準備不同的講法,這種講法我們稱之為知識切片,每個知識切片對相同的知識點,不同的切片都有不同的講解速度、不同講解方式和表達方式。
不可衡量就不可優化,這是技術公司對課程的理解,每一堂課基于不同知識點構成,每個知識點有不同細胞,每個細胞中包含不同課程優化。我們每年根據數據整理6萬個知識細胞,用數據監測每個細胞在學生學習時的適配性、使用寬度、正確率和分布率。更新課程的時候,不會是整個課程更替,而是細胞更替。首先,這樣更新可以解決校驗復用問題,其次可以精確到細胞級,通過數據方式來觀察需要更新的量級。
作業盒子的AI老師現在也已經走進農村了。我們沒有想過AI課那么早就可以進入農村校園。潘石屹當時跟我說,曾經派老師去他捐建的潘集寨小學任教,同時也捐了很多設備,后來老師得了急性心肌炎,因為當地條件比較差。他說設備我買得起,但買不到教師資源。這就是整個的教育現狀。所以他當時還是希望我們能夠用AI幫助當地的學校,談了兩次以后,潘石屹先生已經把網絡等基礎工作都解決了,這讓我非常感動。中國有一千萬的貧困學生,我們相信作業盒子應該能幫助至少100萬學生。
我們的公益助學計劃叫“小河計劃”?!靶『印钡囊馑际俏覀兿M鹬孛恳粋€孩子特點,讓每一個孩子的學習像小河一樣有著自己流淌的路線,最終流向人生的海洋。在AI學習的過程當中每種特點都需要被關注的,孩子不必急于去匯入主流,因為他們應該有自己的方向,謝謝!